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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因問:“那這幾年的產出呢?”
平兒含笑看着她:“你說呢?”
鴛鴦忽然覺得自己方纔那一問有些傻,低頭自嘲的笑笑,又問:“帳房門口那個東西,可能先取下來?”
平兒涼涼的一笑:“哪怕老太太立使人撕了,管保明兒能貼上兩張去、再撕了能貼到大門口去。橫豎撕破這張臉,大家都別要了。”
這就是沒的商量了。鴛鴦遂謝了她,去回賈母了。
賈母聞言長嘆一聲:“罷了,本是她自作孽。若不貪墨那麼多,也不會將老大惹急了眼。”因讓鴛鴦將這番話一字不錯的轉給王夫人。
王夫人聽了眼都黑了。偏她如今委實一時湊不出那麼些現銀來,也捨不得那麼些好產業。只得又去尋薛姨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薛姨媽見她一日敗勢過一日,年前還借給她那麼多銀子,一時並不敢再借,只推如今生計艱難、沒有餘錢。王夫人只得日日打發寶玉去尋寶釵玩。
寶玉如今委實沒別的去處了,倒是願意得很。
隔了兩日,賈母將史家兩兄弟請了來,將賈赦所爲一一說了。史家兄弟哈哈大笑,連說“有趣”。賈母急了,抹着淚說:“哪裏有這樣對兄弟的?你兩個是他舅父,快說說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