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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遜在大楠木交椅上坐定,丫鬟小廝站立在身旁,晁二上前回話。
原來今兒一早炭窯的管事們酒醒後發覺奴才逃跑,嚇得驚魂未定。一頭派人去報官,一頭趕進城來送信。他們自然不會說自己喫了酒。只道昨晚收了工如平日般趕着奴才們睡覺;今兒早起來催他們上工時,見大門敞開、鐵鎖丟在地上、人已跑光了。晁二聞聽大怒:“反了麼!”報信的說昨兒纔剛送了寇家爺倆給遜三爺,他遂找了過來。
晁遜皺眉道:“寇得寶委實是個傻子。寇阿桂我瞧着極靠譜知規矩,還認得字,且認得白大褂,不像個燒炭做粗活的。”
寇阿桂正琢磨着怎麼把話往自己的來歷上引呢,他竟送了話頭過來,立時淚如雨下道:“三爺……奴才……奴才原也不是做粗話的。”
“嗯?怎麼回事?”
“奴才乃京中燕王妃身邊的管事。”
“什麼?!”衆人大驚。
晁遜急問:“怎麼回事?!”
寇阿桂遂將自己本是什麼身份在京中做什麼、如何接到弟弟的書信回家探親、如何遇上黑店落到人牙子手裏、如何被再三轉賣、如何進了晁家的莊子、如何遇上兒子寇得寶、如何讓矮胖子送來城裏之前後經過從頭細說了一遍。晁二呆若木雞。
半晌,晁遜思忖道:“既如此,有件事你可知道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