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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清舟怔了怔。
夏儀的手指貼着他那塊疤痕緩緩移動,極爲輕柔,又小心翼翼,像是觸碰古董瓷器的裂縫一般。
她低聲說:“頭皮撕脫……該多疼啊。”
夏儀的手指還停在那塊裸-露的皮膚上,聶清舟就沒能把頭轉回來,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
“只是這個詞聽着嚇人罷了,撕脫面積不大,而且最疼的時候我不是暈倒就是打了麻藥,沒有什麼感覺。最大的麻煩反倒是因爲留下的心理陰影,一直沒去考駕照。”
聶清舟用輕鬆的語氣安慰她,他甚至笑了笑,感嘆道:“其實我還挺適合這個髮型的,他們都說是什麼斯文敗類,對吧?”
夏儀沒有回答,但是她的手指一直停在他的那塊疤上,來回摩挲。
“斯文敗類?”她重複了一遍,好像有點心不在焉,想要確認這個詞的意思。
頓了頓,她慢慢地說:“不是,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車上安放的攝像頭還在盡忠職守地拍攝着,聶清舟定睛看了攝像頭一眼,試圖把夏儀的話圓回來:“……那也太誇張了,頭上留了點疤,突然就變成最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