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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程任卿和周文,對於汪孚林之前隱瞞名字,他們就更談不上怨言了。那會兒汪應蛟口口聲聲在那說人家壞話,汪孚林既然同路,報了姓名的結果,必定是當時不知道鬧出什麼來,畢竟汪應蛟就那麼個牛脾氣。於是,那會兒爭執的時候就站在汪孚林一邊的周文就開玩笑道:“汪賢弟你可別忘了我替你說話的好處,都說你是財神,來日有什麼好事,帶挈我一個,讓我那十兩積蓄能夠錢生錢,日後上京趕考也不至於京城大居不易,然後窮得住大街。”
“那敢情好,只要周兄信得過我就行。”
程任卿卻沒有參與衆人的說笑,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汪孚林身後的小北,總覺得這個與汪孚林年紀相仿的小少年給人的感覺有些奇怪。尤其是當不多時胡松奇帶着幾個隨從再次趕回來,小北又往汪孚林身後一閃,竟彷彿是不想和人照面的時候,他就更加狐疑了。
儘管府城之地,無論汪應蛟程任卿和周文,還是胡松奇,全都並不陌生,可是,當他們緊趕慢趕回城,跟着汪孚林沿那條坡度很大的斗山街,來到了許家大宅之前的時候,全都大爲意外,可細細一想又覺得合情合理。以斗山街許家在徽州一府六縣的威望,要組織這一次活動,那真是沒什麼好奇怪的。
可對於許家人來說,汪孚林來訪不稀奇,可帶着來自婺源的兩個舉人一個生員,外加胡宗憲次子胡松奇親自到訪,這簡直是大稀奇!
尤其是許二老爺,得知消息之後,鬧不清楚父親到底想要幹什麼的他臉都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