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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種完全讓人接不上的節奏,劉謙三人齊齊傻在了當場。而汪孚林得理不饒人,用連珠炮似的口氣,把馬亮如何去聯絡霍秀才,霍秀才如何激汪道蘊賭鬥,劉謙馬亮兩人又如何一搭一檔擠兌自己的父親留下當閒人等等一一說了,那種仿若親見一般的口氣,讓原本就已經弱了七分氣勢的三人竟不知道如何置辯。霍秀才也完全忘了之前下的決心,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汪小相公,你憑什麼如此血口噴人,證據呢?”
“霍相公要證據?呵呵,其實昨天我聽說家父遭你算計後,便找到了你身邊一個僕人,據他所言,這種行當你不是幹過一兩次了。先收人錢財,然後落人臉面,毀人前程,至於關說人命,納逃妻爲妾,強買民田,這林林總總的劣跡,本來是民不舉則官不究,也沒人奈何得了你,但誰讓你非得犯我?”
汪孚林眯起了眼睛,臉上的笑容彷彿人畜無害,但口氣就絕非如此了:“父親受辱,我這個當兒子的怎能坐視?我已經把人證物證全都送去湖廣提學大宗師那兒了,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眼見得霍秀才嚇得直接癱坐在地,劉謙和馬亮只覺得整個人都在哆嗦。這汪孚林什麼人哪,做事如此不留餘地?
“孚林!”汪道昆心裏又好氣又好笑,可表面上還只得痛心疾首地教訓道,“你小小年紀,怎的戾氣這麼重?你在徽州不是被人稱作帶挈人致富的財神,就是被人叫做破家滅門的災星,你莫非認爲這兩個綽號很好聽?”
ps:咳嗽不止痰中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