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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金想了想,內心隱隱覺得不對,一個聲音說,不行,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但隨即,似乎有股暖風撲面,張金心裏一熱,對朱十六的憎恨和升官發財的渴望,漸漸壓下那個聲音,填滿了心房。
仗着酒意,說着:“好,就幹了這事。你與我同去,現在就走!”話一出口,頂上黑氣大起。
鄭小六本想糊弄過去,做這等事,最重要的是將自己摘得乾淨,一起去,算什麼?不過看着張金有着酒意,昏昏沉沉,心想此時天賜良機,如不一路跟隨,時刻調整,搞不好這人在半路醉倒,醒過來後,就起了悔意,那不竹籃打水麼?就說着:“好,這就走。”
反正做下這事的也是張金,自己只是個幫閒,算不上正規編制,能有什麼懲罰?
方明冷眼旁觀,只見此話一落,鄭小六頂上也是黑氣蔓延,堪稱烏雲壓頂,這不是軍氣、煞氣。而是災禍之氣,主大凶!
不由感嘆說着:“氣數!”
朱十六沒將徐家鋪子裏的事放在心上,買了酒肉,就回到家裏,這屋子不算大,但傢俱齊全,也是不錯了。
這間房屋,卻不是朱十六的,而是安昌四大家買下,位於城北,開闢出幾個小院,專供廟祝居住。至於城隍廟裏,那一般只有祭酒纔有單獨小院居住,廟祝只能和雜役等睡大通鋪,哪有外面爽快?
這徐家扒雞不愧有着口碑,香氣撲鼻,朱十六口水流了一路,到得家裏,就迫不及待地撕開油紙,大快朵頤。
這喝酒喫肉,好不痛快,在朱十六看來,人生在世,喫穿二字。只要喫好穿好,就是天大的幸福了,這也是少時乞丐生活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