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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啊？”
“就是，那個……”鬱意輕蹙着眉頭，彷彿接下來的話很難說出口一般。
唐蜜見他這個樣子心裏更緊張，如果現在不把話說清楚，她這頓飯都喫不踏實。
鬱意的嘴角動了動，卻還是沒發出什麼聲音，他正想再喝一口茶水，腦海裏就突然響起了鬱心的聲音：“說不出口就讓開，我來。”
鬱意的眉頭猛地擰在了一起，正要碰到茶杯的左手順勢砸在了桌上，濺起了幾滴茶水。
“鬱總，你怎麼了？”唐蜜嚇了一跳，急急地跑到他身邊，怎麼好端端的說犯病就犯病了！
“我沒事……”鬱意發白的指尖按着自己的太陽穴，聲音壓抑低啞。唐蜜見他似乎很難受，連忙掏出手機準備撥給羅浩。
“……沒事，我沒事了。”鬱意按住她的手，粗重地喘了幾口氣，漸漸平靜了下來。
唐蜜又在旁邊觀察了他一陣，見他臉色漸漸轉好，才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經過這一打岔，剛剛醞釀好的氣氛似乎也被破壞了。唐蜜見鬱意一副重新思考着怎麼開口的神情，想了想對他問道：“鬱總，既然你還沒想好怎麼說，我可以先問你幾個問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