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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看到卡爾德隆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你看完這些書之後，能說出來個丁丁卯卯的話，老夫還能發發善心幫你個忙；要是說不出來。”卡爾德隆哼了一聲：“神祕獎勵就沒有了。”
楊海知道卡爾德隆也是爲他好，無奈地坐在椅子上面看起書來。
鑑定無面者的臉可比鑑定雷霆之怒簡單多了，楊海又比較聰明，兩個小時之後就得出了結論。
“撒庫西的選民，”楊海放下書，舒了一口氣：“這張臉之所以會從班德瑞的投影上面剝落下來成爲實體，是因爲撒庫西對他固化了神術，這種神術叫做千面。撒庫西是千面蛇神，神術領域是僞裝和易容，這張臉皮附帶着撒庫西對選民的賜福，是製作面具的極品材料。”
楊海猶豫了一下，說道：“製作出來的面具應該擁有強化易容術、強化隱祕、強化僞裝這類的屬性。”
“不錯！”卡爾德隆稱讚道：“你做的很好。尤其是最後的結論，那些結論書上沒有，博學者的強大就在於對知識的理解，而不僅僅是知道。這張臉是製作面具的極品材料，而且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一般的鐵匠絕對沒有打造這個面具的實力。”
楊海眼睛一亮，問道：“老師，那你給我的獎勵是？”
“我幫你打造這個面具。”卡爾德隆拿起無面者的臉。
“老師你是鐵匠？”楊海愕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