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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得苗小嘟也一愣,忽地纔想起來,青霜與他都是同自己一樣,屬於外來客。
接下來的時間裏,苗小嘟一言不發,專心致志地搗鼓着手心裏的穗子。
以前的時候,她也是心血來潮地學過中國結的編織,各種各樣的中國結在各色的絲帶與掛件的搭配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風情懷。她特別喜歡那種靜靜地淡然的美麗,尤其是那些編織好的穗子與掛件搭配好之後,光是簡簡單單的拍上幾張靜物圖片,她都會把那些圖片給收藏起來。
如今手心裏倒是多出了一個法螺,所以那天青色的絲線就被她找了出來,琢磨着弄個如意結掛上去。其實那個法螺弄成掛件,其實還挺有韻味的。
苗小嘟自己一個人想的開心,手裏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腦子裏回想起自己還記得步驟,編着編着,就忍不住地把那法螺給召喚了出來。手心裏一團溫暖柔和的珠光閃爍後,巴掌大的精緻法螺就靜靜地躺在了她的手心裏。苗小嘟一手拿着半成品的穗子,一手拿着法螺上下的比劃,琢磨着該把那如意結弄成那個樣子才合適。
恰在這個時候,身側傳來的悠揚低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抬頭,微微側臉,就見到了身側的墨言哲手中的那隻白玉笛橫在脣間,舒緩悠揚的異族曲調靜靜地散發而出。
她停下了了手裏的動作,安靜的聽着,溫和的曲調裏確有着一股淡淡的憂傷。
直到他停下了之後,才道:“常常聽青霜對我說,你最喜與它講訴你家鄉的事情,前不久還聽着它說,你常常哼着小調做事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