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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華夏比較古老的一種打場方式,記憶中很小的時候爺爺似乎就牽着毛驢拉着石磙,在埋場上吆喝着,現在想想還真的蠻有意思的,自然也有幾分懷念。
第二天上午剛過一半的時候,就可以打場了,米洛一個雌性自然不會親自上場,她只是作爲一了光動嘴不動手的理論指導者在旁邊充當一個知道的角色罷了。
親自上場的是克羅,只見他牽着唯一的勞力,吆喝兩聲,然後勞力就不甘不願的慢慢的動了起來,帶動着身上固定的木托架咯吱了兩聲,然後它和石磙中間的繩子開始慢慢的拉近,慢慢的,慢慢的,石磙開始隨着它的腳步滾動起來。
一圈兩圈,十圈二十圈,打場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完成的,尤其是勞力的腳步很不給力的情況下,慢慢悠悠的,一個上午都快過去了,不時的翻看一下麥子情況的米洛,終於在太陽還差一度就到天空的正中間的時候發話說好了。
不僅僅是充作勞力的動物累得不行,就連克羅都感覺累的慌,不,應該不能說單純的累,真是單純的打獵,再走上幾個小時都沒問題,但是像現在這樣枯燥的跟着一隻動物在那裏一直轉啊轉的,實在是心累。
當然克羅可能還不知道心累這個詞,但是他知道自己心裏不舒服,精神上疲憊啊,所以中午的時候就有點懨懨的了。
米洛有點心疼,正好平臺上的麥子還要翻一遍,在晾曬一會,所以喫了飯之後,米洛乾脆讓克羅回去休息一會兒,然後她帶着族裏的雌性們去翻麥子。
不過克羅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捨不得小雌性太辛苦,小雌性昨天晚上已經很累了,所以還是他去做吧,於是抱着這樣的心情,喫完中飯之後,克羅就帶着族人一起到麥場上翻麥子了。
不過克羅的一番心疼也沒有落到實處,畢竟有點勞動力的族人都忙上了,難道她米洛還能閒着看她們忙不成,再說了,這些人哪裏會翻麥子,這還是有點技術活的。
雖然她基本沒有做過,但是還是挺家裏的老人教導過一切技巧的,所以沒有她這麼師傅,光靠他們的一番幹勁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