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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只能哼唧幾聲抗議,示意嗓子眼疼,讓他好好看看。大金一邊說着風涼話,一邊用他那上廁所從不洗的手指將我的舌頭按下去查看喉嚨,我被他折騰地一陣噁心,掙扎着推他,不料他卻叫了起來:“哎哎哎,臥槽,這是個啥玩意。”說着手比劃着:“白色的,上面有尖刺兒……”
我看着他在那自己比劃,心裏着急,道:“你管它什麼玩意,趕緊給我弄出來……“讓大金一陣折騰,我的嗓子就像吞了刀片一般,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還是大金把耳朵湊到我嘴邊才能清楚。
大金又讓我把嘴張開,折騰了一會,將沾滿口水的手指在我身上蹭了蹭,道:“這他孃的應該是個蟲子,媽的身上全是倒刺,在你嗓子眼裏安寨紮營了。”
我一臉焦急,嗓子眼被他折騰了一會,已經完全啞了。我比劃道:“快想辦法。”
大金撇下我,打開房門跑了出去:“哥哥去去就來。”說着跑了出去。
只留我一人坐在屋裏,我只覺嗓子幹疼幹疼,忍不住又使勁嚥了幾下,不料這一動作使得我的嗓子猛地癢了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順着我的嗓子往下爬,每動一下就引起一陣奇癢,接下來便是一陣刺痛。
這東西,想鑽我肚子裏!我心裏一陣恐懼,這玩意不像我見過的任何一種蟲子,我記得小時候在河裏耍,下雨之後河灘裏攢成的死水坑,看着清澈無比,可只要人一下去翻騰,從水中淤泥裏便鑽出一條條蚯蚓般血紅色的小蟲,這些蟲子叫我們那馬鱉,專往人身子裏鑽,一旦鑽進去就喝人的血。馬鱉生命力強,不能以平常的方法拽,一拽它便斷成兩截,身體裏那一節便鑽進肉裏繼續生存。當地的土辦法就是拿鞋底扇,藉助鞋底扇身體那股震勁將蟲子活活震出來,蟲子出來了,那傷口也被鞋底子扇的跟饅頭一樣腫大。當初孤兒院就有一個小孩,去河灘裏耍,結果回來越來越瘦,院子看出來不對送到醫院,從胳膊裏取出一根筷子粗細的馬鱉……
我嗓子的怪蟲恐怕也是此類,根本不怕進入肚中會被消化,可能反而像馬鱉一樣將我作了宿主,亦或是更爲恐怖的後果。如此想着我趕緊扼住喉嚨,儘量將嗓子眼收縮,不讓那蟲子再往下鑽。想要呼救,又不能出聲,也不知大金這玩意跑哪去了。
過了片刻,大金便火急火燎地跑了回來,身後跟着一臉焦急的梵音和一臉好奇的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