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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藉口沒有任何科學依據,是完全不能成立的。而且當時對於犯罪的主觀意願確定很模糊,所以我們一直沒有脫離審訊,而被審訊折磨地精神崩潰的我們,卻不敢有一絲鬆口,但有一絲遺漏,便可能成爲殺人罪成立的因素。
所幸此番行動中確實有一系列的謎題,經多方審覈,我那班長的父親又是蘭州軍區的一位重磅人物,竭力插手之下,最終我們沒有判上殺人,只是判處了瀆職罪。班長還好,被其父親保着,沒幾年便徹底洗白,反而仕途更進一步。而我卻拿了一筆微薄的安家費被遣返回鄉去了。
據說那劉天賜被救出後接到國外去救治,可神志依然不清醒,每天瘋瘋癲癲的,最後自殺了。
而我退伍之後,心灰意冷。待風聲稍過,便回去取了我埋的那一份珠玉古物,因爲想要出手這堆‘溼貨’,便去投靠了當時在南方做古玩生意的叔父。
他幫我賣了珠玉,並幫我用那些錢開了一家店,之後人手不夠,便拉上了阿齊木來幫忙,之後一度生意慘淡,喫過甜頭的我知道古墓之中有寶物,便隨着叔父入了一個團伙,走南闖北,一晃,就是二十年……”阿里木說完,滿面都是落寞:“當時陪伴我的人,我的弟弟阿齊木和我的叔叔,都因爲盜墓而死,現在那時代的人,也只剩下班長還在了,現在他當了團長,威風的很。”
他這故事講完,我們都是心生感嘆,歲月蹉跎,命運弄人,只是一件事便改變了人的一生。
正思緒萬千,水青眼開口道:“照我看來,其實當時你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