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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遇到週末的集會,她便會拉着餘生一起去。
餘生去過幾次,裏面的會員,大多是些附庸風雅之流。女人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大紅大綠的,在衆人中侃侃而談,恨不得告訴所有的人她們美貌與智慧並存。男人們則高談闊論,談天論地,恨不得向所有人展示他們的才華橫溢,學富五車。
秦蘇曼時常給餘生說,“枝枝,你看那臺上的主持人,說着一大套文學理論,雖然他不明不白地將印象派與抽象畫歸於他自己的一套理論。總的來說,也還算風度翩翩。可是我不喜歡他說話的方式,尖酸刻薄極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幾分似的。”
有時候秦蘇曼會無端冷落餘生,她喜歡一個人獨處,坐在窗邊,從包包裏抽出一支女士摩爾,點燃了,在自己的陰暗角落裏吞雲吐霧。
餘生每每望着風韻猶在的秦蘇曼,便會覺得,秦蘇曼不是活在這個世界的人,她就該活在摺子戲裏。
白紙上濃縮着她的繾綣情意,戲文裏張揚着她的玲瓏妙骨,舞曲中匿藏着她的層疊心事。
無疑,餘生是迷戀自己的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