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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那一個覺也沒睡好,她不停地做噩夢,夢裏有着模糊的人和影。她夢見了陸司淳的歇斯底里,夢見了紀時景和一個短髮美貌的女人攜手而來,表情獰惡地逼她離婚。她哭着搖頭,說不會離婚,那女人扔了一把錢給她,說只是你跟紀時景離婚,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她仍然堅持自己不離婚,紀時景用力推了她一把,周身散發着森冷之意,連眼裏都似要噴出火來,他說你離不離。
她還夢見陸司淳站在人來人往的街衢上看着她,一臉落寞。因爲個子高,穿着華貴,在人羣中鶴然而立,很顯眼,連眼底的寂寞都那麼清晰入微。他遙遙向她伸出修長的手指來,說:“枝枝,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放開你。”
徒然轉醒,她臉上滿是淚痕,眼裏猶有淚水,有溫暖的手指輕輕揩去她的淚,柔聲在她耳邊說:“枝枝,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別哭。”
淚眼婆娑中,她望見陸司淳那張疲倦不已的俊臉,又忍不住哭了,“姐夫——”
他籠住她冰冷的手指,說,“我在,我在。”
餘生將臉緊緊貼在他胸膛,抽抽搭搭地哭着。淚水打溼了他白色絲質襯衣,溫而熱,浸透進去,就像點燃了一抹火苗般,滾滾燃燒起來,灼燒得他心臟的地方生疼生疼的。他溫聲細語,一直不停地安慰着她,手也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單薄的脊背上拍着。她哭了半晌,到底是哭累了,便靜默無聲地依偎着他,乖巧得像一隻大病初癒的小花貓。
在醫院裏住了三個月,陸司淳每天都堅持來看她,紀時景或許是覺得愧疚,便再也沒來過了。
秦蘇曼也時常來看她,親自爲她煲雞湯,送營養品,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地照顧着。這段時間,她們母女倆的感情得到飛速發展,秦蘇曼說,那些年,她挺自私的,爲了自己的幸福,並沒有照顧好餘生。看到餘生臥病在牀、形容枯槁的模樣,她很心疼,也很難過,想要好好照顧餘生,以彌補一下自己以前的角色缺失。
餘生笑了笑,說:“媽媽,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我並不覺得你以前冷落了我,反倒覺得,你的生活狀態和方式很不錯。而且,看到你現在這樣幸福,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