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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經的回憶與痛苦,剛被吞進腹中,就變成了鋒利的刀刃,每一個轉念,都疼得揪心。
她到底是難過的,爲他的癡,爲她的遺忘,爲他們曾有過的過去。
從沸城飛往聖彼得堡,將近花了四個小時。餘生因爲最近老是失眠,一上了飛機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裏她變成檐角堂前的一隻燕子,飛到陸司淳的跟前,叼了一枝杏花給他。他接過杏花,細心折掉上面多餘的枝杈,再轉送給旁邊依偎着他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約莫15、6歲,穿一襲豔麗的大紅長裙,留一頭烏黑松軟的長髮。長髮中分,編成麻花辮搭在單薄的脊背上。她安安靜靜待在他身邊,是極素淨清減的一副模樣。女孩一隻手裏擎着一枚竹製風車,一隻手裏持着他剛剛遞過來的杏花。恰有風吹過來,她連忙護着杏花,另一隻手裏的風車卻像白鴿子一般,在眼前撲哧撲哧轉起來。
瞧見她這般緊張的模樣,他笑,“原來枝枝是惜花人。”
她看着手裏的杏花,說:“我不是惜花人,惜花人就不該折花了。我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他又是一笑,“我知道了,枝枝是折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