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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擇之的臉色同樣難看,身爲四川守臣,差不多把四川都丟完了,這個宣撫制置使還怎麼當下去?現在朝廷讓呂文德當了四川制置副使,還讓他督軍援川就擺明了要叫呂文德來做四川的一把手了。
堂堂東華門外唱名的好男兒,竟然要被一個行伍出身的粗鄙武夫取代!怎生不叫他心如刀絞?所以這些日子他得知呂文德受阻於涪州還得意了一陣子,還盼着蒙哥可以早呂文德一步從釣魚城下退走。這樣他這個蜀帥也算是功德圓滿,可以風風光光的回朝廷去覆命了……至於留在四川繼續督軍,那真是萬萬不敢了。
現在想想看還是陳淮清那老狐狸真是知兵的,寧願在武學裏面蹉跎,也不肯出來做些和軍事有關的事情——這些年想請陳德興的老爹出山當軍事幕僚的大宋守臣沒有十個也不下八位了,其中就包括蒲擇之。
聽到江萬里的提問,蒲擇之只是搖頭,江萬里臉色一沉,追問道:“怎的?重慶府城守不住?”
蒲擇之還是搖頭:“不是守不住,是韃子多半不會來打。重慶易守難攻,不在釣魚城之下。韃子大汗久攻釣魚城不克,又怎會再來打重慶?”
他到底是在四川和韃子打了幾年的“宿將”了,雖然沒有怎麼打過勝仗,但是這點眼力價還是有的。
江萬里細細思索了一陣,最後臉色凝重地道:“韃子是要去涪州?”
“多半如此,”蒲擇之道,“重慶守禦只是防萬一的。”
江萬里面色一沉,倒吸口氣道:“不好,若是韃子大汗在涪州大勝,四川可就要孤立無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