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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權也顧不得有甲沒甲,硬着頭皮就揮刀上前,和一個持長槍的霹靂水軍甲士戰成了一團。
“天雷,投!”
張弘範努力壓制住“戰場起義”的心思,大聲的給一隊手執小天雷的甲士下達了命令!他雖然是這艘戰艦上的大義教官,但卻是孤家寡人一個,整條船上都是被洗了腦的大漢族主義戰士,他要是敢起義,轉眼就是一灘肉泥,所以只能表現的比別人都積極!
十幾枚點着了火的小天雷被投到了那條和獅號撞在一起的連環船上,然後就是一片火光和單片飛舞!船上的史家士卒頓時被炸得東倒西歪,再也沒有人敢去攀爬眼前那艘巨大的“蜈蚣船”了。短短的時間裏,他們又是挨射又是挨撞又是挨炸的,那點兒士氣早就耗盡了。哪裏還有死戰的心思?畢竟在北地,他們不過是最不值錢的三等漢,憑什麼去替一等蒙古二等色目拼命?
更多的人跳入了江水中,除了受傷的和不會水的,這艘連環船上幾乎沒有什麼人了。這裏離開江岸不過一百多米,要游過去似乎也不太難,誰還呆在這連環船上等死?
“繳械不殺!”沒有後援,獅號戰艦上的戰鬥很快分出了勝負,大義教官張弘範扯開嗓子勸降了——陳德興是從來不排斥北地漢人的,抓來洗上幾個月的腦就是個民族主義戰士!
說真的,北地漢人中的大多數都是恨蒙古人的,只是被殺怕了殺服了——蒙古人幾乎屠了北地漢人的十之!所以如永清史家、順天張家、鞏昌汪家這樣甘心爲胡虜走卒的北地漢人真是沒有幾個,大部分都是被脅迫的。
現在聽到還可以投降,跟着史權衝上來的史家士卒紛紛丟了刀槍。
史權倒是很想大喊一聲“長生天保佑蒙古人”然後英勇的用手裏的彎刀抹脖子。但是他不是蒙古人,死了也上不了長生天,而且他也不想死!所謂千古艱難唯一死大概就是指現在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