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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陳德興不絕了高麗和燕京的貿易,這清州又如何能同泉州相比?
船艙內輕輕搖擺,這艘船是真神偉大號,船艙內非常寬敞,通風也好,窗口還鑲着威尼斯來的玻璃,可以透過玻璃去欣賞海上的風光。
蒲壽庚坐在木桌前,閉目養神。琢磨着海津水軍和自己的前途,可是腦海中總是出現泉州的景象。也不知道泉州那裏的情況怎麼樣了?蒲家兩代人在泉州經營起來的宅院、商號、碼頭,現在都歸了誰?
想要保住是不可能的,無論伊斯塔克有多少官場上的朋友,這個時候都不會跳出來保蒲家的……因爲蒲家的罪孽,根本不是在海上攔截了陳德興,而是多達數千萬貫的家產本身!
只要吞了蒲家的財產,臨安那個窮得叮噹響的朝廷可就能過幾年寬鬆日子了。要是沒有相應的海上武力,蒲家早就被人喫幹抹淨了。
“該死的陳德興。該死的異教徒,你一定會下火獄的,你會永遠被烈火煎熬!”
蒲壽庚咬着牙恨恨地詛咒着陳德興,而陳德興此刻也坐在前往沙洲的船上。和趙復、鄧明潮還有黃智深的父親黃世安,三個人圍成一圈,在議論着如何瓜分蒲家的產業。
“將主。蒲家可是塊肥肉,過往是因爲蒲家在海上有武力所以纔沒有人敢動他們。如今這海已經不是蒲家的了。待各方面查明瞭情況,就該下嘴了。咱們可不能錯過!”
說話的是鄧明潮,他是昌國名士,就住在定海商港附近。對於海商們的財富,還有朝廷官員對他們財富的覬覦,是再清楚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