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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紫焱笑道：“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誰是程玉芳？誰是程玉翠？”
其中一個笑道：“她是程玉芳，我是程玉翠。”
騰紫焱笑道：“得了，等於我沒有問。我問的是你們的區別在哪裏？你這麼說，我哪裏認得出你們誰是誰？”
另一個笑道：“鳳凰，你能看出我們兩個的區別嗎？”
五彩的機械鳳凰道：“最明顯的區別，就是一個指甲塗了青色，一個指甲塗了紅色。指甲塗了青色的叫程玉芳，指甲塗了紅色的叫程玉翠。”
“你們的模樣在別人的眼中區別很小，在我的眼中，區別卻是很大的。”
“比如你們身上的毛髮數量不一樣；胎記的位置不一樣；指紋的變化不一樣；瞳孔的變化也不一樣；都是分辨你們身份的標誌。”
“我所看到的區別，是連你們自己都看不到的區別。”
“在我的眼中，一切都以事實說話，沒有同樣的人，也沒有同樣的事物。”
一個侍女笑道：“鳳凰，你要是一個公的，豈不是好－色的鳳凰？連人家掩蓋着的身體都能看到，哪有你這樣分辨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