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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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筱睡醒一覺了看他還在那翻烙餅，回手拍了他一把，問：“怎麼還不睡？”
老金瞪着天花板，半天才擠出點動靜：“我剛看京海翻槍花，跟林寰的動作一模一樣。”
楊筱在黑暗中凝視着丈夫的側臉，片刻後抬手撫平對方微皺的眉頭，“別瞎想了，他們是同事，京海要真是林寰的話，這麼久了雷亞能發現不了？”
“除了林寰，雷亞眼裏有誰啊？你瞧見他對京海的態度了。”老金拍拍楊筱的手，“不說了，你睡吧。”
他翻過身背衝着楊筱，望向緊閉的臥室大門。多年前也是在這樣一個平淡無奇的夜晚，他在睡夢中被敲門聲驚醒——
開門之前老金打着哈欠看了眼表——凌晨兩點。
林寰進屋坐到客廳裏的沙發上，一言不發。那平日裏像打上鋼板一樣挺直的背脊此時弓得像只煮熟的蝦，頭幾乎埋進膝蓋裏，左手五指糾結在白金色的髮絲間，手背上青筋畢現。
從沒見過他如此消沉過，老金不由猜測事情可能很嚴重，睡迷糊的腦子立刻清醒，謹慎地問：“出什麼事了？”
林寰將帶來的文件袋扔到茶几上，爾後重重釋出口氣。老金把文件袋拿起來翻過面，看到寫有“機密”二字的封條已被撕毀。他權衡了一番，掀開封口將裏面的文件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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