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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
是了，這個叫赫特地小隊長從一開始就比較厭惡他。上次是在維克多院長的調解下才沒有發作，這一次只有赫特小隊長一個人來詢問，如果他不能拿出證據，那麼赫特小隊長是不會相信他的。
赫特對說着滿口胡話的艾文很不滿，捲起記錄卷軸，不屑地斜眼看着艾文說：“我和你又不熟，憑什麼要相信你。”
證據，他當然有。
“赫特先生，我有證據可以證明我說的話是真的。”艾文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下牀行走不是難事。
艾文的第一個證據，就是裝‘興奮劑’的麻袋。雖然麻袋已經爆炸，但是隻要科恩與其同夥沒有大範圍搜查，那麼就應該能在鐘樓附近的草叢裏找到什麼蛛絲馬跡，比如破碎的麻袋和零星的藥粉。
查找第一個證據就很不順利，或許是那天的暴風雨太過強烈，把所有的‘興奮劑’全部沖洗乾淨。又或許是科恩的同夥冒着被發現的危險，收拾了現場，把‘興奮劑’粉末和碎麻袋全部毀屍滅跡。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這些枯萎的花草，都是‘興奮劑’搞得鬼？”圍着鐘樓繞了一圈，都沒見到艾文說的證據，赫特對艾文是在騙人的想法更加確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