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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玉喉關的情況上報慕容博,兩個人又擬定了年輕的將領,跟周抑商量着換了些新血。周抑雖然之前站錯隊,但是他有個始終堅定不移的兒子。而且胡人入侵之後,他第一時間保護燕王、慕容厲和舒妃藏身於漁陽。這份功勞還是不小的。是以依舊當着他的太尉,未受牽連。
巽王府裏張燈結綵,慕容厲居然也沒嫌煩,由着管珏大肆操辦。端木正揚還在府中,慕容厲不想摻和他跟藍釉的事。端木不是個喜歡久居客處的人,現在這樣……估摸着也是想帶藍釉母子離開。
藍釉就是不想自己的兒子每天練劍九個時辰,然後滿世界到處找人比劍。在她看來那簡直就是白癡。丈夫是白癡就夠了,兒子絕不能再白癡了。
端木正揚覺得那就是端木家族的生活,自己從小也是這樣長大,哪裏白癡了?!
慕容厲由着他們鬧,他在洗劍閣的梧桐樹下刨了一罈酒。是李子酒,已經極爲香醇。
釀酒的人,馬上也能回來了。
風過梧桐,款款報春。醇酒入喉,有種綿長美好的感覺。
酒樓裏的酒和菜,新則新矣,奇亦奇哉,卻總是少了一種家的感覺。
慕容厲不知道端木正揚幾時帶走的藍釉母子,他在藍釉的聽風苑裏,找到一個錦盒、一封書信,是藍釉的筆跡。他緩慢地打開錦盒,裏面只有一對玉環。是最好的和田玉,玉質溫潤細膩、純潔乳白。慕容厲拆開信,藍釉更懶,只寫了寥寥兩行——我們走了,不喝你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