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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不能。”謝少棠語氣溫柔，卻帶了一絲強制感，彷彿連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
芙洛伊可愛的笑容出現了一絲扭曲，不過她很快邁着歡快的步伐去了餐廳，三角梅的廚子已經將她的下午茶點心做好了。
離開前，芙洛伊的保鏢蕾妮晦澀地看了眼謝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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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以爲自己已經是這艘船的主人了？”季末的聲音比他的身影更快出現，藏在陰影后的人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及時是蕾妮的保鏢也無法察覺他的存在。季末走向謝少棠，“剛纔的試探真是精彩。”
“比起你來，我還差得遠。”謝少棠謙遜地躬了躬身，就像一名禮貌的紳士。
季末摘下面具，呼了口氣：“我可做不到像你那樣，以暴露自身弱點來套對方的話，而且所謂的‘弱點’根本不存在，把對方哄得團團轉之餘，還能收集到真正有用的信息。”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謝少棠饒有興致地問。
“大概會用上一些威脅的小手段？”季末不確定地說，“我對這種事情一向棘手，尤其是在面對女人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