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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爲關鍵的是和極樂真人彼此交心,完全站在自己一邊,是自己目前在蜀山實實在在最大的依仗。如此看來,五臺復興大計初步展開,不敢說勢如破竹,倒也一帆風順。
快到了五雲步,便聽見許飛娘與人爭辯的聲音,按下劍光來到近前,只見,兩個年輕女子,一臉怒氣,趾高氣揚正和許飛娘理論。一個年幼女子,全身穿白,正大呼小叫道:“說破天去,你不過是昔日五臺外道餘孽,家師和諸位仙長不過憐你一介女流,惡跡未彰,饒了你性命在此苟活而已,你若真的知輕識重,便該老實呆在洞中,避而不出,異日或許還能得個轉世重修的下場,如不知好歹,冒充大輩,少不得我師姐妹二人和你做過一場,讓你明白邪不勝正的道理!”
許飛娘聞聽渾身氣得哆嗦,以手指點,怒喝道:“便是你師父也不敢如此和我言語,你果真是沒了家教,妄語犯上,餐霞道友若知,怎可輕饒了你?”
另一個穿藍衣的女子捂嘴哂笑,道:“你這話倒是好笑了,我恩師想來明辨是非,扶正祛邪,斷沒有助漲旁門左道囂張氣焰的道理。”
許飛娘聽罷,更是火冒三丈,喝道:“你左一個邪門,右一個外道,不過想奪我的芝草,何必辱我師門。我也不想說你們是井底之蛙,小看了天下的英雄。今日我也不想與爾等小輩一般見識,這枝仙芝本就是我自天都峯上偶然得來,你等強詞奪理,我也不想多加辯白,且由得你去,算我轉贈餐霞大師的便是,日後看你師父如何分說。”說罷將那株九色芝草,揚手舉到身前。
那年輕穿白的,依舊嘴不饒人,呵呵冷笑道:“聽你話中之意,還要尋我師父告狀,想要秋後算賬不成,我師姐妹二人,行得端走得正,不怕你去多嘴。”劈手奪過芝草,得意洋洋。
書中暗表,那穿白女子便是餐霞大師的弟子朱梅,後改名朱文,與矮叟朱梅三世因果糾纏。年長的一個,名喚吳文琪,乃是餐霞的大弟子,入門最早,劍法高強,深得乃師真傳,人稱爲女空空的便是。
她二人常居文筆峯,乃是餐霞命她二人練劍之所。這一日在洞府前嬉鬧,看見許飛娘滿面喜色,自門前飛過,手中持一株九色仙芝。女空空和朱文便起了貪念,一味強詞,硬說是許飛娘盜採自文筆峯,兩下話不投機,起了衝突。
許飛娘本是在天都峯左近偶然得了這株仙芝,心中大喜,只因坤元轉世以來,相貌大變,不說玉樹臨風,神采卓然,即便是年紀也只十七八的樣子。飛娘暗忖,自己雖然月貌花容,不輸仙娥玉女,畢竟看似二十以上,不再豆蔻之年,心中隱憂。偶得之九色仙芝,雖不是仙家奇珍,也無逆天造化,但最能助人保持容貌,恢復青春,想到此處,許飛娘怎能不喜。偏巧遇到兩個後生晚輩一味強取豪奪,自己怕給坤元惹是生非,故而委曲求全,寧可息事寧人,不想徒增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