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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獸又是個什麼鬼,羊駝嗎?岑城的手無力地搭在眼睛上,剛剛江曦那雙鮮紅的眼睛現在還縈繞在眼前,紅得像能滴出血一樣的眼睛,那就是厲鬼的眼睛嗎?他不寒而慄,同樣也不理解。剛剛附身在江曦身上的木玲說,她讓他走,是讓他離開這個宅子?可爲什麼後來又要殺了他呢?
阿寧不屑地呲了聲,輕盈地跳過岑城的膝頭慢悠悠地晃着它的胖身子往莊令他們的房間走去:“厲鬼聚集着死人的怨氣,既有她臨死前不不甘的哀怨也殘留着她一絲的執念,她本意是想保護你,但奈何你提到江曦刺激了她,所以才導致她動了殺念阿喵。”
原來如此,岑城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只能扯扯嘴角,說到底還是自己做的孽。有句話說得真好,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岑城歪了會,心裏好受了點,一個骨碌爬了起來。爬到一半,他頭皮一麻,慢慢抬起巴掌,粘稠的血液淅淅瀝瀝地從他掌心裏滑落,無聲地落在了駝色的厚地毯上……
被岑城叫來處理血跡時,肖蕾登時沒嚇暈了過去。穩住了自個之後她立馬要報警,岑城一把按住她的電話:“瞎扯呼什麼啊,江曦剛在這磕了下流了點血你叫警察來做什麼?”
肖蕾將信將疑地看着那一大灘的血漬,握着電話的手直抖:“流了這麼多血,要不我給江姐叫個120吧?”
岑城極是不耐煩,信口開河地胡說八道起來:“她那個男人是個學醫,處理點傷口不在話下,你快把這給搞乾淨了。別讓你白若姐待會下來看到指不定鬧出什麼事來。”
“那好吧,”肖蕾戰戰兢兢地放下電話。等她搬開茶几回頭一看,整個人木在了原地,半天帶着哭腔喊道:“岑,岑哥!!血不見了!!!”
岑城低頭,厚實的絨毯上潔淨如初,哪有半分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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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令在牀邊上坐了一小時又三十分鐘,又過了三十分鐘,江曦還沒有醒。這不是常理,可莊令沒有辦法。受這個宅子裏東西的影響,本來不可能接觸到江曦的木玲附了她的身,但有他在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而已。江曦之所以昏迷不醒,原因在她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