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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曦現在一聽到奧古這個名字頭就痛,胡亂攤開本書不耐煩敷衍道:“胡說什麼呢娜娜!”她頓了頓,乾巴巴地說,“西澤爾我沒什麼興趣了就是。”
“……”娜娜莉張大嘴,眼珠子轉了幾圈,看來西澤爾讓她來探口風確實不是鬧着玩的,茜茜這回醒過來性情大變了不少。不過她幽幽地嘆口氣,這個西澤爾確實也玩得不像話,血族開放不假但哪個女人容忍得了自己男人整天睡在別的女人牀上,何況……
娜娜莉把玩着扇子,假裝漫不經心地說:“茜茜,今晚的舞會你聽說了嗎?西澤爾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江曦對那個種馬難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興趣,她覺得自己很不對勁,連同醒過來發生的所有事都不對勁。她看着眼前的娜娜莉,透過窗看着古堡周圍一簇簇鮮紅的玫瑰花叢,明明很熟悉,但卻熟悉得陌生。
她心不在焉地將書合上:“娜娜,我想……起自己還有點事,先回去了。”
說完便匆匆離去,回到房間後她心煩意亂地走了幾圈,最終坐到鏡子前看着自己,指尖點點鏡中的自己:“茜茜?”
又摸了摸真實的自己;“茜茜?”
她一發呆就呆到了晚上,血族的夜晚,和白天沒有什麼區別,只是那輪月亮在天空中消失不見了。被女僕打扮好的江曦低頭看着華貴的裙襬,感覺束縛在其中的自己像只木偶,僵硬地喘不過氣來。
從西澤爾回來後,這個古堡裏的宴會就沒怎麼停止過,夜夜燈火高照,華聲笑語充斥在各個角落裏。血族擁有無窮的壽命,而他們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揮霍在人類看來無比珍貴的時間,只能醉生夢死,沉迷在血液與瘋狂中。
江曦麻木地坐在角落裏,她不能喝血,甚至不能接近那些色澤誘人,但氣味卻能令她立馬暈倒的液體。她望着別人手中的酒杯,內心焦灼,身體卻一步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