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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雪美麗的雙眼立刻睜得大大的，如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李然。
最終，她輕輕的嘆息一聲道：“然兒，沒有想到，忽然之間你便長大了。好，真好，母親也終於可以放心了。”
方菲雪這句話，是真正的欣慰之言，也的確是一些心願完成的放鬆。
這時候，她眸光之中的母性光輝，也十分璀璨，只不過，這種母性光輝，卻不是那麼純粹的母性光輝，更多的是一種複雜的憐惜與……欣慰之意。
李然盯着方菲雪的容顏許久，如看呆了一般，竟是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而被李然如此看着，方菲雪竟是也有些莫名的慌亂，不敢與李然對視，似乎害怕一些祕密被李然發現。
正是這般，李然反而更加肯定自己的一些想法。
“母親，我是你領養的，還是……你只是我真正母親身邊的親人？”
李然沉吟片刻，還是詢問了出來。
方菲雪嬌軀一震，再次駭然的看着李然，這一次，她是真的震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