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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我聽我爸爸說講課很容易的,你站在講臺上,眼睛不要看學生,就看對面的牆,然後腦袋裏想着你的講稿,就把下面的人當成一羣木頭,就沒事了。”
一想到木頭這個詞,錢嘉祺又想起剛纔心裏的感受,禁不住把脊背更緊的貼着古劍秋,感受着他身體的強大的讓人心安的那種力量。
“你爸爸是老師嗎?”古劍秋問。
“恩,是呀,我爸爸媽媽都是老師,我爸是中學老師,我媽是小學老師。他們兩教了二十幾年的書了,我爸還經常教高三畢業班,中學比大學可要麻煩多了,那些學生一個個都是叛逆期,調皮搗蛋,可不讓人省心呢。大學就好多了,老師除了講課,根本不管學生,多輕鬆的。所以你壓根不用擔心。”
“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沒有走上講臺,心裏多少還是發虛的。”
“這好辦。”錢嘉祺轉臉過來看着他,“我聽我爸爸說,他當初第一次上講臺之前也是很擔心,生怕太緊張說不出話,那時候他已經跟我媽媽談戀愛,她們便趁暑假的時候,在學校教室裏面,媽媽坐在下面聽,爸爸在講臺上講,練了幾次。爸爸的心就踏實了。接下來講課,非常成功,聽課的校長都誇我爸看着不像一個第一次上講臺的老師呢!要不,下學期開學之前,我提前回來,我們也去教室也這樣練習幾次,你不就不害怕了嗎?”
“這主意好。”古劍秋高興地說道,“你這小腦袋瓜,可真會想辦法,我怎麼沒想到。”
兩人說着話,天上的月亮慢慢的已到了頭頂,夜已經很深了。晚風也漸漸地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