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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麪什麼的可以等回去之後跟高大力家買,之前就聽說高大力家的還有好些沒賣完,對於他們這些農戶而言,好的米麪永遠捨不得喫,自己喫了就覺得是糟蹋了。
抓完了藥,一出門就看到了對面的糖鋪。
古道心暗想這糖鋪老闆還真是會做生意,把這甜的東西放到苦的東西對面開,生意不好就怪了。任誰從這藥鋪裏出來,沒喫藥也被那苦味兒給燻得夠嗆,到對面的糖鋪裏摸兩塊糖擱嘴裏就是舒服些,再買回去點,喝完了藥含一塊,也能緩解緩解那那漱口都漱不掉的苦味。
陸鎮是真正的硬漢,沙場對敵的時候英勇無比,重傷之下疼得額頭冒汗都能悶不吭聲。可誰能想到這樣的硬漢其實很怕苦?
草藥的那種苦味,別說喝,就是聞到,都能讓他頭疼老半天。
可是這行軍打仗的就免不了受傷,不過就算陸鎮這麼怕苦,也從來沒讓人看出過半分。就連軍醫也始終都沒有發現。更沒有人知道陸鎮從一開參軍的時候經常受傷到後面每場戰役都相當穩妥不易受傷,不想上藥、喝藥也是他的強大動力之一。
這還是上輩子他後面一直臥病在牀起不來的時候,陸鎮告訴他的,因爲他的屋子裏常年都是散不去的草藥味,陸鎮每回來其實都是一次挑戰。
古道心咬咬牙,進了糖鋪,花了四十文買了一斤白糖。
白糖對於農村來說絕對算得上稀罕物,奢侈品中的奢侈品。這東西就是甜,好喫,既不管飽,對身體也沒有什麼好處,真正是有錢人家纔會買來喫的東西,就是里正家裏也就只是過年的時候纔會喫上一次,弄幾張白糖烙餅,白糖放得少得可憐,就是有點點甜味,孩子們一個個都跟捧着寶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