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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羽聽着人羣裏細碎的聲音,卻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要去,招手要鄭喜過來,附耳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鄭喜點點頭,抖了抖衣服,走到中間的一塊石頭上,道:“東家說了,這次出海要三個月以上,如果願意籤的,一次性給予預付金十兩銀子,如果表現好的,回來後,工錢可以加倍。過了這村可就沒那個店了,只要二十人,要身體康健,力氣夠大的。”
人羣裏的議論聲音更大了,凌清羽也不着急,乾脆邊上找了個大樹,在樹下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永定橋橋頭過去些有個橋洞,外面看不到裏面,洞裏卻可以看見外面的動靜。
洞裏三三兩兩的坐了好幾個大漢,爲首一人,赤着上身,靠在石壁上,嘴裏叼着根茅草,眼神在站在中間石頭上的鄭喜身上看了看,眼神又轉到老神在在坐在樹下,好一副閒情雅緻的左看風景右看戲,只差沒端杯茶的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那女子身着青色男式長衫,頭髮挽了個髮髻在頭頂上,插了根木簪,一張大餅臉,臉上還有好些雀斑和青春痘,身材不似一般少女嬌嬈而是高大壯實,如果不是胸前的那兩團在夏日青衫下面的微微凸起,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判斷是男是女。
“老單他們這段時間去修的那艘海船好像東家是個女戶?”顧燧吐出茅草根,問旁邊的張大虎。
“是的,聽說是早些時候死在海上的姓林的海商的獨女,自己出來立了女戶,改了姓姓凌,老單他們昨兒晚上回來說,本來領船出海的丁老大被人暗算了,斷了腿,水手們大多都害怕而退了約,也不知道這船能不能出去,幸好東家厚道,錢都是每天結算的,也給的不錯,老單他們也攢了些錢。”張大虎道。
“我聽着老單說,那船很好?”
“那是,老單一直吹呢,說他雖然沒造過船,可這船用的料也好,做工也好,那都是頂好的船了,又大,也不怕海浪,再大的浪都翻不了,不會水性也沒事,要不是丁老大他們本來就有自己的水手,老單都想跟着出海了。哎,老大,您意思?”
顧燧站了起來,低着頭出了橋洞,拍了拍身上的土,想想,還是把已經快爛成布條的上衣批上,向凌清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