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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信紙撫平,放進荷包,從還在唸叨的石方手上拿過藥和包紮用的布,凌清羽向屋內走去。
主屋其實是個大院子,有十幾間房間,依着傷勢的嚴重,從陽光最好的房間開始,這裏住着此戰的傷號。楊昭自然住了第一間。
“我說了,我自己來。”聽到門響,楊昭不耐的道。
“你自己來?能給背上上藥?”凌清羽隨手關上門,同時把窗簾都拉上,阻斷外面所有的探視目光,然後走到牀前,楊昭正爬在牀上,赤裸裸的背上亂七八糟的塗着藥。
楊昭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醒來後就不讓石方給他上藥了,凌清羽到主屋來就是被石方拉過來勸說的,好嗎,她在的時候楊昭不說話,她以爲他默認,結果她一走,還是這個樣子。
聽到凌清羽的聲音,和關門聲,楊昭的臉不覺一紅,卻將頭埋進枕頭,不再出聲。
凌清羽將乾淨的布在溫水裏洗了洗,輕輕擦乾淨他背上的藥渣和血跡,他背上的傷口其實沒有前面多,而且都不深,凌清羽將藥塗上後,並沒有綁繃帶,讓那傷口自然乾透下。然後皺着眉看着腰上那兩塊被血染的通紅的紗布。
凌清羽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要鎮定,這幾天,因爲受傷人太多,石方實在是忙不過來,她也有幫忙給燕三和路遙換藥,如今那兩人已經被她綁成了糉子一樣,丟在旁邊的房間裏。
輕輕撒開紗布,一股血便飆了出來,同時楊昭也輕輕哼了一聲,石方說那兩把劍是做過特殊處理的,不光開了血槽,而且劍端還有彎鉤和鋸齒,爲了不傷到楊昭的腎臟,石方是先切開外面的皮肉,纔將劍端取了出來,所以造成現在凌清羽面前的傷口深而寬,就像一個洞一樣從裏面往外冒黑色的血。
凌清羽擦了下血,棉布碰到傷口,讓楊昭的身體不覺顫抖起來,凌清羽忙將手中藥粉撒落在上,厚厚的撒了一層,再將紗布蓋上去,然後撕開另外一邊的紗布,如法炮製,當藥撒完,凌清羽已經是滿頭大汗,見血已經不再冒出來,鬆了口氣,手指撫上他的腰,想將多餘的藥粉擦掉,卻見楊昭的身體突然一抖,凌清羽趕緊收回手,想想,又探手去擦,她手指一碰到楊昭的腰,楊昭的身子又是一抖,凌清羽不覺鬱悶,難道我的手指一碰就那麼痛?那等下包紮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