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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那樣的男人會是因爲錢而和別人在一起?一幫無知幼稚的傢伙,易成芬憤怒之時心裏又湧上了欽佩和欣慰,凌清羽,不光是保持了原有的獨立堅強還多了更多別的特質,唯有這樣的女人才能讓何離那樣的男人傾心相待吧。
想起當年兩人一起行走非洲之時,平常都是她爲頭帶隊強硬的和各種人溝通,但是真正碰到事情了卻是凌清羽更加冷靜行動力更快,她們兩次從劫匪手中逃生,於戰亂擦身而過都是靠着凌清羽的鎮靜和準確的判斷力。
那時候,她都覺得跟男人在一起還真不如跟這個能幹的女人在一起(親千萬別讓那些男人知道你的想法)。
凌清羽沒有和易成芬他們一起去酒店,而是留在機場等楊昭他們坐的航班,木薯和手下開了三輛看不出牌子的越野車過來接人,和何離碰到後兩人便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一直到凌清羽瞟過去十幾眼後何離才讓木薯先走,自己走回了凌清羽坐的桌子邊。
吉布布機場不大,接客區的咖啡廳佈置還算不錯,何離抿了一口咖啡(這裏沒有其他的飲料)道:“已經查清楚了,意大利人是受僱於西西里的黑手黨家族,不過那些人在昨日受到了襲擊,聽說他們的老闆也被襲擊如今重傷躺在醫院裏,出手的人,是老闆的弟弟,兩人爲了勢力已經打了兩年,現在是弟弟佔了上風控制了整個集團。英國人是受僱於韋伯特家族,他們打的井倒是不多,打了八口井見沒出東西就撤回去了,聽說,撤回去的原因是韋伯特虧了很多錢,給他們的資金鍊斷掉了。”
黑手黨……韋伯特……感覺怎麼都那麼微妙啊?凌清羽的眉頭不覺挑了挑,道:“韋伯特,不會就是蘇玉竹的死對頭吧?”
何離微微一笑,道:“是,就是蘇玉竹的死對頭,這次日本股災蘇玉竹在事前擺了韋伯特一道,聽說他丟了二十億美金進去,基本上虧空了。”
蘇玉竹誤導完韋伯特後就跟蘇合香說了,在他們股戰之時,蘇合香一直有盯着韋伯特的那些賬戶,而何離就是當時被分配盯那些賬戶的人。
見凌清羽恍然後忍不住嘴角露了笑意出來,何離道:“意大利黑手黨的那個弟弟叫佈雷德,他有個鐵兄弟,一直幫他出謀劃策,聽說爲佈雷德拿下整個家族的控制權立下了汗馬功勞,那個人的名字叫羅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