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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芬芳說得有道理,但澄雷心裏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他揉了揉鬢角道:“芳芳,若不是執劍長老一再說你重傷未愈需要靜養,沈家前輩和瓊華派、天墉派的特使早按捺不住要問你話了。天墉城倒還好,瓊華派丟了這麼大的人,肯定要想方設法從你身上找補回來。”
“我不怕他們,你也不用爲我擔心啦。”路芬芳輕鬆得一笑,窗外的虹光照在她臉上,輕盈無塵,似乎連傷病之氣也一起滌盪乾淨了。
澄雷真是想不通,路芬芳爲何總是這副胸有成竹無所畏懼的樣子,她爲何不能像別的女子那樣,大哭大喊大鬧,搖着他的袖子求他幫忙,哭訴自己多麼可憐,多麼無助,多麼需要他等等等等。
路芬芳從來不會當着澄雷的面這樣。她也有抓狂、愛哭、急躁、慌亂的樣子,只是不會落在他眼中罷了。
“這個……這幾天執劍長老那裏,還有別的事嗎?”路芬芳突然問道。
“沒有啊。”澄雷不明所以,“怎麼了?”
“沒什麼。”路芬芳遮遮掩掩,其實是想問,周重璧有沒有去找過陳逾熠。但她不能直接問澄雷,“你有沒有把那塊天墉鐵牌給周重璧”、“你有沒有爲我去求他”這樣的話。因爲澄雷就算做了,也不會承認的。
他總是這樣默默完成自己力所能及,力所不能及的一切,當面時,卻絲毫不和路芬芳提起。澄雷說道:“你的傷就這麼晾着,不是辦法。你也是的,魏長老不着急,你就不會自己爭取一下麼?”
說了半天,兩個人的話題又回到了毒傷上面。路芬芳還是雲淡風輕道:“無礙,我相信魏長老一定能把我治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