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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爲——”範寧改似乎意識到中了路芬芳圈套,收聲不說了。路芬芳沒有看她。又收一條靈扎。陳勁節忙問道:“可是高道友那邊又有消息?”
路芬芳一直看着靈扎。皺眉不語。那蓬萊修士急道:“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呀!”
路芬芳按滅了靈扎,滿面愁容得說道:“這……劉靜尋拒捕。被剛纔趕去的那位天墉道友一劍穿心,恐怕……”
“啊?他怎麼那麼魯莽,劍修了不起麼?這樣就一劍刺死了,還沒問出那不盡木的事呢!”先前那暴躁的散修氣得直跺腳。剛纔追出去那個天墉修士背上背的劍少說也是仁品上等。斬殺劉靜尋也不是不可能的。
戲演到這個份上,範寧改已經癱坐在地。腦中似乎仍迴繞着“不可能”三個字。路芬芳便說道:“我出去看看。”清音卻攔住她,肅然說道:“那邊危險,你留下,我去!”
清音如此厲聲厲色。千秋堂頓時籠罩在一片恐怖壓抑又緊張焦灼的氣氛中。範寧改坐在地上,臉上冷汗直流,口裏幹得一點津液都沒了。
不一會兒工夫。清音回來了,還沒走近便撲進來一股血腥妖氣。緊接着,一團血淋淋的毛皮物事便猝不及防扔到了範寧改的面前。
一屋子人都被那血腥臭氣逼得倒退幾步,唯有範寧改直愣愣瞧着那“屍體”,眼中冒出淚花來。他瞪得幾乎要把魂魄從眼眶裏擠出來,終於迸發出一聲慘呼,幾乎不曾把千秋堂的屋頂掀翻了過去。
清音示意路芬芳退後,自己蹲身問道:“火鼠精已然死了,你已衆叛親離,沒人再護着你。若不交代,只能落得和她一樣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