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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這麼說……他跟誰睡,又沒礙着咱們。再說這事誰知道是真是假,沒準兒是謠傳呢。我看那小夥子真挺好的,要不是他,小北就真讓魏春花給帶山西去了,咱可上哪兒找去?”
“你呀,你這人就是心軟,也不怕跟他走近了讓人說閒話。”
“誰人背後不說人,哪個背後無人說?咱們自己行得正坐得端,管別人說什麼呢。怕這些,就別過日子了。”
“人是社會動物,離開這個社會能活嗎?人言可畏,阮玲玉還因爲這個死了呢。得了得了,改天你多買點東西給送去,心意夠誠了吧?小北就別去了,那種人對孩子影響不好。我也不去,噁心。”
新聞播報結束,墨潔扭頭問坐在身邊發呆的弟弟:“我該寫作業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寫?”
墨北低着頭,跟着墨潔去她的房間。小姑娘拿出作業本,認真地在書桌上擺好,又拿出用得還剩下幾頁的田子格本和一支鉛筆給弟弟,說:“想寫什麼就寫什麼吧。”想了想,又說:“要不你就從一寫到一百吧,一會兒姐姐檢查哦。”
說完墨潔就開始埋頭寫作業,一筆一劃地很端正,偶爾有一筆寫得不滿意了,就打開鐵鉛筆盒,拿出白色的橡皮擦掉,鉛筆盒盒蓋內側貼着她自制的課程表和一休小和尚的不乾膠。
墨北用鉛筆畫了一隻小小的鴿子,一隻被挖出了心臟的小小的鴿子。
沒有人爲墨北的畫而驚訝,因爲他後來又用鉛筆把那隻鴿子給徹底塗成了黑塊兒。他也沒有寫從一到一百的數字,做爲一個三十幾歲的成年男人,他懶得裝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