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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灣贊同:“在我們家,小多是最小的,可是他從小就有這種照顧別人保護別人的意識。我記得他兩歲多的時候,路還走不穩呢,就知道給我媽搬小凳子坐。那時候我淘氣,抓小蟲子嚇唬我妹妹,小多還擋在小瀅前面,拿小手打多,說‘哥哥壞,姐姐哭了’。”說着夏灣就笑了起來,自問自答,“你說也沒人教他,他怎麼就知道要這麼做呢?大概真是天生的。”
墨北也微笑起來,要說被夏多照顧最多的人是誰,那非自己莫屬。夏多的那種體貼溫柔,的確是能讓人沉溺其中而不自知,唯有在細細撿拾回憶的碎片時才恍然的。
因爲想起夏多而帶來的好心情,在到婚禮現場的那一秒鐘,正式宣告結束。
滕濟民的長相併不出衆,但是勝在氣場強大,可是大概每個新郎倌在被衆多親朋友好友輪番打趣的時候都會顯得有點傻乎乎的,在他看見衛嶼軒的那一刻,尤其的傻。隔着半個禮堂的距離,兩個人的目光越過衆多賓客的頭頂相匯,居然有種千山萬水相迢遙的感覺,衛嶼軒的眼圈一下就紅了。而滕濟民在最初的驚愕過後,眼神裏立刻透出了心疼的神色。
拋□邊正在熱情地說着什麼的客人,滕濟民大步走過來,飛快地看了墨北和夏灣一眼,客套地點了下頭,都沒來得及讓夏灣把祝賀的話說出口,就將衛嶼軒拉到了一旁。夏灣詫異地看了看墨北,墨北聳聳肩。
滕濟民低聲向衛嶼軒說着什麼,衛嶼軒一聲不吭地看着他,嘴脣抿成了一條沒有血色的線。滕濟民閉上嘴,心疼的表情都掩飾不住了,他把手放在衛嶼軒肩頭,可這個動作像是把衛嶼軒嚇着了一樣,他猛然後退了一步。滕濟民的表情就像是被人在心口狠狠踢了一腳似的。
衛嶼軒不由自主地向他又走近了一步,隨即頓住,移動腳步要走回墨北身旁,可是卻被滕濟民一把拽住。這時已經有人好奇地看着他倆了,滕濟民拉着衛嶼軒要去無人的小偏廳裏說話,墨北擔心地想要跟去,但衛嶼軒卻衝他搖了搖頭,墨北只好停下。
夏灣詫異地看着這一幕,低聲問道:“衛嶼軒跟滕濟民是?”
墨北斬釘截鐵地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