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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秦當勉和羅驛都是在安定醫院工作,他們會不會是出身同一所院校?或是因爲醫療系統內部的交流會議、學習班之類的緣故而認識?如果這個前提能成立,那羅驛能影響到秦當勉就不是不可能的事了。
墨北用拇指的指甲在桌面上劃出一條短促而深刻的痕跡,均勻而緩慢地着力,反覆刻劃着,就像他曾經在病房的牆壁上留下的痕跡一樣,一個短小的指甲印代表一天,第七天會加長一倍,代表一個月的那個記號會特別清晰特別長。
開始的時候,記號像列隊的士兵一樣紀律嚴明,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有些散漫了,但最長的那條記號總是格外端正。後來,行不成行,列不成列,最長的那條記號越愈發地深,恨不能一指劃破鐵牆。
再後來是怎樣了?
那些記號是何時不再被刻劃到牆上的?是被轉移到禁閉室以後,還是,在那之前?
打住!
墨北強令自己停止在桌面上的刻劃,手指因爲被迫屈從意志而有些抽搐,不得不把它送到齒間咬住,才制止住它繼續動作的衝動。
忽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墨北心裏一驚,牙齒一錯,舌尖便嚐到了血腥味兒。——難道,羅驛也是重生的?
他今生與自己本來是沒有任何交集的,如果不是因爲前世的糾纏,就不該有理由布這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