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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震驊表情一鬆,怪異的隔着屏幕盯着陸銜洲的臉看,好半晌才問:“真的不是你?”
“我一直拿喬燼當我唯一的配偶,是你們始終覺得我會折磨他,其實歸根究底折磨他的,把他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是你跟楊芹。”
“他有自閉症,每天都在鋼絲上行走,即便是正常人你讓他來害我都要擔幾分風險,你讓這樣一個脆弱的小孩來,你們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的考慮過他的處境嗎?”
陸銜洲不想去責備誰,他冷靜的看着喬震驊,把事實逐字逐句的說出來,這是他們欠喬燼的。
“你覺得我冤枉了你,但當年是你自己去自首說害死了思惟,經過警方的調查證據確鑿,我從始至終插手過嗎?”
“你公司出事,與我有關嗎?”
“你讓喬燼來害我的時候,考慮過他的處境嗎?我步步退讓,希望能給喬燼始終留一個念想,讓他覺得自己是有父母有人疼愛的,你們兩個,親手打碎了我幫他築起來的夢。”
“喬震驊,你跟楊芹連人都不配做,還期望能做喬燼的父母。”陸銜洲冷冷地看着他,表情寡淡到極致,卻說着無比殘忍的話,一字字的剮在喬震驊的心上。
“你想見他,那麼你現在見到了,你想跟他說什麼?讓他叫你一聲爸爸?你聽了這兩個字不折壽嗎。”
喬震驊渾身一顫,幾乎要拿不穩聽筒,顯然是被陸銜洲這些話說的啞口無言,用力的搖着頭,兩行老淚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