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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監獄探望喬震驊的事呢?你該不是想告訴我是去送溫暖隨機抽取一個幸運囚犯吧。”
“是,我去見喬震驊是因爲陸老,但是我沒有按照他說的做,我背叛你那一次是最後聽他的話。”牧霜嵐無力的解釋。
陸銜洲語氣平靜,終於還是親口問出了這句話,“當年你背叛我僅僅是因爲愛陸平言想幫他奪權嗎。”
牧霜嵐肩膀一抖,雖然他一直避重就輕的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但最終還是繞到了這個話題上。
陸銜洲聲音冰涼,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直直地戳進牧霜嵐的心尖上,疼得他脫力,連喘氣都費勁。
“我對你不差。”陸銜洲仰了仰頭,嘆息似的說:“當你是心腹,更是兄弟,在你心裏有沒有哪怕一刻遲疑過。”
牧霜嵐這些年都在無休止的愧疚中度過,陸銜洲不說這樣的話他還能勉強欺騙自己他是足夠強大的,自己的背叛對他來說影響並不大。
“你的股權,我不會要。”陸銜洲將文件還給他,“我還沒到需要你施捨的時候,你從我手裏奪走的東西,也遠遠不是這5%股權可以彌補的。”
牧霜嵐視線模糊的看着股權轉讓書,耳邊是陸銜洲冰涼的聲音。
“你真正虧欠的人不是我,我也不需要你的補償。”陸銜洲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座位上的男人,“你跟陸平言只知道互相折磨,有沒有任何一個人記得今天是陸默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