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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喬燼陸銜洲還能平靜同他說話,一提到喬燼便立刻冷笑問:“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陸老,您的心是肉長的嗎?”
“你想說什麼。”
“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用自己攢了很久的零花錢千挑萬選買了個小瓷杯給您,結果那種東西怎麼能入得了陸老的眼,你有更疼愛的陸平言,把我雙手捧上來的瓷杯摔得粉碎。”
“我考年級第一回 來希望您能對我稍微好一些的時候,您在帶着心愛的兒子出國旅行。”
“我本來有自己的志願,您覺得陸氏毀了的罵名不能留在陸平言的身上便讓我退學接這個爛攤子,那個時候你兒子呢,他揮霍無度,是圈子裏風光肆意的陸家大少。”
陸銜洲聲線平靜,字裏行間沒有質問,只是淡淡闡述。
“我唯一從您那裏得到的,只有這一身血液和名字而已,您捫心自問這麼多年有沒有哪怕一刻,當我是你的兒子而真正的看我一眼。”
陸陽暉說不出話,他沒想到陸銜洲心裏有這麼大的怨氣,這種恨意幾乎讓他窒息。
“你打小我就知道你冷心冷情,但沒想到你能狠到把自己親生父親都送進牢裏。”
陸銜洲並不爲自己解釋,只道:“孫康華對我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