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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婉玉愣住了,心道,什麼情況,該不會他有讀心術吧!只聽上方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婉玉,你想跪倒天黑嗎?”聽宇寧王爺這麼叫自己,梁婉玉趕緊抬起頭看見的是頭戴紫金冠,一身明黃色朝服的蕭黎,蕭黎今天的穿着更襯托出他的穩健成熟。梁婉玉驚得張開嘴道“蕭大哥,你、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是宇寧王爺!”蕭黎看見梁婉玉一臉的喫驚道“你從來沒有問過我的官級不是嗎?還有你準備跪到什麼時候?”梁婉玉忙站起身來,蕭黎道“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大家不必多禮,都起來吧!”說完所有的人站起身來,而司徒浩月接到小翠的消息也來到了門口。
司徒浩月走到兩人的身邊道“草民參見宇寧王爺!”“哎!皓月又何必客氣那!我們倆個自上次匆匆的一面,還沒來得及好好聊一聊那,今天正好藉此機會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聊聊!”宇寧王爺上前一步將司徒浩月拜下去的身體扶了起來,雖然兩個人表面上若無其事,但是梁婉玉從兩個人的表情上卻看出了未知的暗潮洶湧。之後的揭幕儀式自然就落在了宇寧王爺的身上,整個場面人聲鼎沸,舞龍舞獅,好不熱鬧。一直坐在對面嘲笑梁婉玉的傅老闆此時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揭幕儀式過後梁婉玉將宇寧王爺請到自己預先留置的廂房。問鼎中原的廚師還是原蠻香樓的元老,並沒有換,只是梁婉玉又臨時的加了幾個她從民間尋來的廚子。
並且將21世紀的燒烤和火鍋搬到了問鼎皇朝。不僅如此,還在店規上採用了21世紀的管理方法。店裏提供食宿,不限制員工的人身自由,只要服務人員努力的推銷酒水和菜品就會有提成可拿等等!最主要的是不提供se情服務。每一個女服務員都有權說不,如果遇到無理的客人就會及時的換男的去服務!更在員工服裝上創新的使用了現代的褲子,只因古代女子都穿長裙很不方便,所以梁婉玉找人專門製作了一批工服,女子主要是以黑褲子爲主,剛好長及腳跟,一雙黑色布鞋,上身粉色工裝,採用紗料製成在夏天裏也不會太熱,上衣的袖子長及手腕,領子剛好將脖子蓋住,如果她們願意還可以帶着白手套工作,這樣就符合了古代的習俗,也不會讓她們被別人說閒話。男子更是正規,也是黑褲子,雖沒皮鞋,也只好用布鞋代替,上身白色襯衫,黑領結。就是頭上綰了個暨顯得有點不太協調。迎賓依舊沿襲21世紀的規矩用女孩子,而且衣服是最漂亮的。
司徒浩月本來是應該陪丞相大人的,但丞相因有公務在身,只是匆忙的來捧了個場,就回去了。所以司徒浩月就和梁婉玉一起來陪宇寧王爺。酒足飯飽後,司徒浩月正和宇寧王爺聊着天。梁婉玉指揮着服務人員撤着檯面上的東西。樓下四季廳內已經開始了表演,先上場的是一些雜技演員,一些還沒走的客人留下來看熱鬧,還有一些是聽說問鼎中原開張會有些出人意料的表演,特地留下來等着看的。此時樓下不時的傳出叫好聲。正在樓下演到時,樓上樑婉玉的廂房卻響起了敲門聲,青霞及時的打開了門,以免敲門聲影響屋內的人聊天,進來的是張管家的屬下小六子,走到梁婉玉面前恭敬的道“少夫人,外面出了點事!”“什麼事?說!”“是這樣的,有一個客人,在我們服務員服務時動手動腳的,無論我們怎麼說都不行,正在那鬧那!”“怎麼會這樣,那我們的人有沒有事啊!”“回少夫人,服務員到是沒事,只是唱歌的侍琴姑娘正好經過的時候被甩了一巴掌,現在臉腫的很高,恐怕是上不了臺了。”梁婉玉聽見自己人沒事就放心不少道“知不知道那個人的來歷身份?張管家那?”“回少夫人張管家現在正在那裏主事,他讓小的告訴少夫人鬧事的人並不是官場的人,而且他也不認識,好像是散客!再就是來人好像是故意找茬!”“好我知道了!既然不是地方官員,又是來找茬的,也沒必要客氣,讓保安隊長去處理,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許用暴力,並且讓他留下醫藥費。”“是,可是下面的節目就到侍琴了,要是這是取消可就來不及了。”
梁婉玉光顧着和小六子說話,都沒有注意到其實小六子進來時,一旁的蕭黎和司徒浩月已經在注意這邊了。當聽到下面有人鬧事時,宇寧王爺衝旁邊的洛忠使了個眼色,洛忠領命走了出去。司徒浩月知道宇寧王爺要做什麼,並沒有阻止,因爲不用他出馬又何樂而不爲那,再者宇寧王爺出馬,也就是讓所有人知道問鼎中原的靠山是宇寧王爺。那以後就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了!
再說梁婉玉聽說侍琴上不了臺也是心急如焚,現在無論是現找人還是取消此環節都來不及了。但如果自己上也就意味着要拋頭露面,她想司徒浩月是不會同意的,再加上樑婉玉知道自己不行,她的琴藝與侍琴相比還差了一大節。梁婉玉只好丟下宇寧王爺和司徒浩月急急忙忙下樓去了,剛到樓下就聽主持人在唸下一個節目的名字“下面由侍琴姑娘爲大家帶來歌曲《小橋流水》,此曲出自司徒少夫人之手,保證是大家從沒有聽過的。下面就讓我們有請侍琴姑娘。”梁婉玉急忙看向小六道“怎麼!你沒通知主持人先拖延一下嗎?”“對不起,少夫人,小的光顧着找您了,還沒來得及通知他。”“這下糟了!快去讓侍琴出來,帶着面沙上。”“少夫人來不及了,侍琴在您辦公室那!是張管家讓帶她到那去休息的!”“哎呀!那你剛纔不說!”梁婉玉萬般無奈下只好自己戴上面紗走上臺,因爲現在找誰都沒有用了,歌詞除了自己就只有侍琴知道。
梁婉玉走到臺中央的古琴旁坐下,硬着頭皮彈出了小橋流水的前奏,緩緩開口道,
小橋流水輕煙輕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