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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姨娘害怕的拉着許氏的手,哭出聲來:“大姐,這府裏除了你,誰還瞧得上我,你要是不管我,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說着便又對林文遠喊冤,“姐夫,那盒子我一眼都沒打開看過,哪裏知曉裏面有手札,說不定......是別的什麼東西。”
她這一說,玉君沒繃住又紅了眼,捂着胸口作疼道:“姨娘是說我扯謊了?那手札真真切切就收在盒子裏,若不信,我便一頭撞死,去地底下找老太爺幫我做主。”
雲柳拉住她:“姑娘不要做傻事。”
玉君身子發軟,雲柳又把她扶進裏屋的榻上。
她哭得梨花帶雨,仍然好看。
林文遠被鬧得腦仁疼,怒火未消的瞪向沈姨娘:“她一個孩子,還能跟我扯謊?便是給你這個做長輩的面子,才把那些小輩們攔在外面不讓進,你犯了這等大錯,自己說,要怎麼補救?”
......
後來,沈姨娘怎麼說的不知道,只知道當天趁着月色還沒徹底黑下去,她收拾東西急匆匆搬到了扶風閣,並讓人撤了牀褥被套,在地上打地鋪,屋裏的火盆也被她自己砸成兩瓣,交代下人半個月內屋裏不準見明火。
然後關了大院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