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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楠把外套脫了，挺好奇。
王小六兒卻嘆息一聲，“你這都什麼啊？一點營養都沒有。”
“這些書，對你來說，當然沒什麼意思了。不是沒營養，是不對口兒，你不喜歡也正常。不過，等你以後也當了老闆了，就用得上了。”
“我當老闆，我也不看這些，現在不都流行那個什麼職業經理人麼，能用別人做的事情，我幹嘛自己操那個心。”
“看你說的。”
馮楠白了王小六一眼，“你自己不懂，全讓被人操持，等以後出事了，你就後悔去吧！現在的人，花花心思可多了，人家要是知道你什麼都不明白，到時候，坑死你你都不知道。”
“那倒也是。”
王小六兒長嘆一聲，“可我還是覺得，這些書，沒意思。”
“那上面有一本《史記》，你應該能喜歡。”
“喜歡是喜歡，沒啥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