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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韓冰一愣，“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你要很多錢才幫你完全是因爲我比較貪心？”
“多少有點兒。”
“其實你想錯了。”
王小六兒耷拉着眼皮，“我給你用的那些藥，都可神奇了，是不是？我告訴你，關鍵不在手法，在配方。其實也不是在配方，最關鍵的地方，在用料。”
“我沒明白。”
“我需要用到的藥水兒油膏什麼的，都不是用尋常的藥物配製出來的，這些藥物，要麼極爲難得，要麼價格奇高，對於尋常人來說，絕大多數時候都受用不起，要想給很多人同時使用，也壓根兒不大可能，所以，我只能把這些東西儘量用在那些能用得起的人的身上！楊蜜如此，你也是如此。所以，你要是想靠這個賺錢，首先要明白的就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如願地用到這些東西的！有些玩意兒，多用幾次，就沒了！能不能再找到，那得看緣分。”
“那就沒有那種能量產的嗎？”
韓冰做好奇狀，“就比如，能不能想辦法做個化妝品什麼的，美白護膚的，瘦臉瘦腿的，只要有明顯效果，就不愁賣！不做醫院也沒問題啊，就做這種護膚品啥的！賣火了一樣賺大錢！要是護膚品什麼的不能做的話，做保健品也行！尤其是男人用的那種！現在這些男的，我看那身子骨兒都不咋地，那方面也很差勁！所以這方面，我覺得市場潛力還是很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