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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一聽這話，抿嘴直笑，“你這意思，還是我不老實了唄？”
“那倒不是。”
王小六兒翹着二郎腿，還有點兒得意洋洋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咱們倆雖然有些肢體接觸什麼的，但是都是工作中避免不了的，既然是醫患關係，就沒必要上綱上線不是？你想，你給我錢，我給你解決問題，這不很簡單嘛！”
“那倒也是。”
韓冰點點頭，還拍了王小六兒一下，“那我現在問你一個事兒！”
“你說。”
“你覺得，現在咱倆除了醫患關係以外，還有沒有點兒別的？”
“嗯？”
“就是說，你在心底裏把我當什麼？”
“當客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