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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楓頓時一臉的沮喪，確實和程小非說的差不多，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而就在段楓和程小非在浴室的時候，戚煙夢和林憶如兩女已經站在了陽臺之上。
戚煙夢看着林憶如，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憶如，你喜歡段楓？”
不知爲何，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戚煙夢忽然間後悔了，心中竟然有些隱隱的害怕，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她注視着林憶如的眼睛，注意她的每一個表情，生怕錯過什麼。
“喜歡嗎？”林憶如的眼中露出了迷惘的神色：“其實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歡他。”
戚煙夢一怔，以她的眼光她能夠看得出來，林憶如沒有說謊。
“你不知道？”
“是啊。”林憶如苦笑一聲，雖然人已經是段楓的了，但是具體喜歡不喜歡，她自己也拿捏不準。
“戚總，你和段楓應該很熟吧？”林憶如突然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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