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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着飯點來到了大堂。
鄧將軍在她坐下後,出聲道:“你一個女孩子,整天出去騎馬像什麼話。你要是不願憋在家裏,和那些夫人小姐一樣出去聽聽戲也行,別到處亂跑。以後要出門時,從家裏拉上一個人陪你一起出門,不要一個人出門。”
一直以來,喬安就沒能將自己的戲曲欣賞細胞培養出來。
她早去過戲堂子了,許久以前她就聽說過民國戲曲界的大名。這個年代的一些夫人小姐們在捧自己喜歡的旦角時,比後世的追星族還要兇猛,摘下自己的金戒指金項鍊就往臺上扔。臺上的人唱了半天,喬安連個臺詞都聽不出來,讓她想跟個風都跟不起來。
看來不管在哪個年代,她都是戲曲無能星人,就算在民國也擺脫不掉這個屬性。自那以後,她就再也不去聽戲了。
聽到鄧將軍這樣說,喬安表面上應承的很好,私底下……不說也罷。
她唯一乖乖聽將軍的地方,就是按照他說的那樣,出門時拉了一個人當保鏢。當然,在她眼裏這個被她拽出家門的人,大概約等於免費勞力。
這個免費勞力集齊了“與她相熟”、“還算談得來”、“有點共同語言”、“不會隨時向鄧將軍打小報告”諸多屬性,喬安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陸振華還算合格。
陸振華跟着少女去了很多地方,有本地的工場,還有農家的田舍,有外國人建立的銀行,也有本地人成立的商行。他不明白她究竟要做什麼,不過這無所謂,他只需要跟在她身後,靜靜地看着她的所作所爲。
這時的她與在鄧宅裏的她是不同的,也是不容忽視的。果然是女肖父,她一言不發時,真是像極了鄧將軍給人的感覺,壓迫而又透露出一種異樣的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