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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時不刻都在挑戰喬安的忍耐力極限。
她管不了別人,但好歹她還能管得了自己。
管不了也得管啊,誰受得了一輩子只洗三次澡的生活。
喬安無比慶幸現在已經是十八世紀中期了,啓蒙運動興起,人們開始重新撿起清潔意識。在沐浴一事上雖然還是無法像在二十一世紀那樣洗得隨性,但至少不用擔心被人指着鼻子罵一句“肉體的清潔是對靈魂的褻瀆!”了。
至於路易十五,哎,除去他在個人觀念方面的因素,誰讓他是國王,教會的人天天盯着他呢。
同時,她更慶幸這輩子的自己投身的身體擁有一個好家室,如果成了勞苦大衆,她現在大概還奮鬥在維持生計的路途上,洗澡沐浴之類的事情,只能不得不放到喫飽穿暖這些生活瑣事之後了。現在可不像二十一世紀那樣隨處可見公衆浴池澡堂,至於自家裏擁有浴室什麼的,那就太奢侈了,對於普通人來說可望而不可即。
喬安頂着女僕埃布爾的嘮叨,硬是完成了今日的洗澡大計。
埃布爾無不憂愁地說:“蘿拉,用沾溼的白布擦擦臉就可以了,別人家的貴族小姐可不會這麼經常用水清潔自己的身體,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們會覺得裏希斯家的小姐怪異、不合羣的。”
喬安被她嘮叨得頭疼,她只是洗個澡而已,又沒有殺人放火,讓她耳邊清淨一下吧。
她問:“埃布爾,你知道之前獲得第戎學區論文比賽頭等獎的盧梭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