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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巧巧笑道：“我們不是真有錢，我們任沂撬拇蠹易謇鎰鈑星摹！
“咦？”
楊一樂回頭看後車座的顧寅，顧寅身邊的秦飛也忍不住側頭看他。
“因爲任家不止跟活人做生意，他們還跟死人做生意。”顧寅不鹹不淡道，“應家屬要求，把碎成一堆渣的屍體拼起來，這類算是活人的生意。死了人——鬼魂想跟陽間看不到他們的人說話，借用任家制作的陰屍，這是跟死人做生意。”
“可是——死人怎麼付錢？難道可以付紙錢？”楊一樂好奇。
“年代久遠的，只要墓地沒被盜，他們會用陪葬付錢。年代近的，死亡後身體不完整，無法投胎，又沒有家屬，那麼任家就會幫忙修補屍體。修補完了，那屍體的使用權按年份支付。”顧寅涼涼地看着楊一樂，“關於任家，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楊一樂縮了縮脖子，把腦袋轉回去。顧寅說得風輕雲淡，但這任家這生意做得還真夠兇殘的，人說人死爲大，他們卻連死人的屍體都不放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