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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逸甚至來不及多想,就跟着追了出去,只來得及掏出暗哨吹了幾聲,就已經快沒了人影。
夜子曦的一身紅衣沾滿了血跡,被他親手脫下,還未來得及更換新的,也幸虧如此,一身潔白的裏衣,在夜色中甚是醒目。
他的速度飛快,蕭君逸勉強也只能看到一個越來越小的背影,沒多時就已經出了城,朝着一片野林沖去,然後一頭紮了進去。
蕭君逸原本就失血過多,這一段路程下來,整個人已經有點發暈了,也就是靠那口氣強撐着,纔沒有當場暈厥。
越走越偏之後,周圍的環境越發寂靜,反倒襯得他腰間金鈴分外刺耳,不得已只能停下來,小心翼翼地從懷裏取了棉絮從縫隙裏塞進去,動作嫺熟,沒有絲毫損壞。
實在撐不住了,蕭君逸低低喘了口氣,眼前越發模糊,只隱隱約約看到那個白色的人影朝着更深處掠去,他用力一咬舌尖,尖銳的刺痛勉強喚回幾分神志,視線再度清晰起來。
又跟着頗爲喫力地追了一會兒,卻發現夜子曦突然停了下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說話也不動,就像是個沒有生氣的人偶,木訥訥孤零零的。
本就單薄的身體被夜風一吹,將衣服在身上裹緊,更顯單薄。
看着那道略顯孤寂的身影,蕭君逸心臟猛地一疼,恨不得馬上衝上前將人死死抱緊了,用自己的體溫將他焐熱,用自己的懷抱將他禁錮,爲他遮風擋雨,不用再經歷任何痛苦挫折。
可是他直覺不對,所以只能強壓下性子,躲在一顆粗壯的大樹後面,屏氣凝神,警惕着四周。